第3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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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
前幾天葉知蕁準備去維港苑給虞黎做飯時,接到一個電話。
“小葉，這次你做的不錯。你實習時是我帶你的，之後咱們有什麽項目,我也會帶你的。所以有些事,你懂的。”
電話那頭是之前同組的老張,他帶著笑音，語氣很和善。
葉知蕁有些莫名其妙，還是應了幾句。
直到看到群裏發出來的剪輯後的視屏，看到裏面列的幾個攝影師名字，葉知蕁明白了。
名字裏沒有她，但是用的素材裏有一半左右都是她拍的。
【這次大家辛苦了，成品已提交，制作團隊有獎金,成功後獎金翻倍。】
【剛得到消息,虞氏的董事長要見老張，覺得他拍的那幾段不錯。】
【我去，老張走了什麽運,被大美人接見了！！】
【何止,大美人說要老張組隊做負責人，拍攝後面的產品秀,直接對接大美人。】
【抱老張大腿】
【抱老張大腿】
……
葉知蕁是在維港苑做完飯後打開手機看群消息的,那時候群裏的消息已經很多了。
葉知蕁看到那些消息一時楞住。
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。
她很開心虞黎覺得她拍的那些挺好的,但是那個看上去和氣的很，說話做事一直笑瞇瞇的同組老張，竟然是這樣的人，把她拍的直接歸到自己名下。
葉知蕁捏住手機皺眉。
之前用的設備是公司給老張配的，作為實習生,葉知蕁是以助理身份去的，用的設備也是那臺設備。
所以那些東西是誰拍的，很難拿出具體的證據。
是的，她也可以跟虞黎直接說。
或許可以調虞氏的監控來校對各個場景是誰在拍攝。
或者說，唯一出現虞黎的畫面，虞黎可以作證。
這幾種方式都牽扯到了虞黎，需要虞黎的幫忙。
葉知蕁不想麻煩虞黎。
那就得自己想辦法。
葉知蕁頓了頓準備給老張打個電話時，手機響了起來。
葉知蕁看到來電人，猶豫了下接了電話。
“阿蕁，我剛從項目裏出來，就聽到個消息。聽說你分手了，你女朋友把你踹了投奔到富二代的懷抱了。早就跟你說過，人是社會性動物，愛情是物質的，你不信，現在連女朋友都保不住。”
這個聲音帶著一點愉悅，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。
“沒事掛了！”葉知蕁神色冷淡的說。
“等等，我說真的，要我幫忙嗎？你開個口，我過去幫你搶女朋友。”那聲音又說道。
“不勞費心。掛了。”葉知蕁不為所動，說了句果斷掛了電話。
剛掛斷，那邊又打了過來。
葉知蕁知道短時間是消停不了的，便操作手機將那號碼給拉黑了。
這個電話讓葉知蕁一時沒有心情
再給老張打電話，坐在客廳裏發呆。
虞黎推門進來時，葉知蕁也沒聽到。
虞黎中午一般不回來的。
只是今天上午發生了點事。
虞黎看過送來的宣傳短片後，看出那幾個片段是葉知蕁拍攝的，所有才讓負責人去叫葉知蕁過來的。
她的確是覺得挺不錯的。
又看了葉知蕁自己剪輯，加了她想法的短片，心裏挺高興的。
就像是知道自家小孩考了個好成績一樣。
想將人叫來表揚下，代表官方給點獎勵。
誰知道，很掃興的，來的不是葉知蕁，是個笑面虎中年人。
看起來圓滑世故。
他說那些都是他拍的。
虞黎沒有當場揭穿，讓他帶組負責再拍一版。
虞黎吩咐完推了後面的事，坐車回維港苑了。
來看看葉知蕁。
從外面進來，虞黎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的葉知蕁。
手裏捏著手機，眼眸垂下，看起來有些失落的樣子，一副清純大學生“被社會毒打”的情形。
這讓虞黎感覺她可以處理，卻留給葉知蕁認識人性黑暗面，是不是有點過了？
畢竟不是人人都如她一樣，早早的就開始直面那些暗黑的。
虞黎換了鞋走到了葉知蕁跟前。
看著alpha身上圍裙還沒解，手機被攥緊，指尖在用力，整個人失魂了一般，連她靠近都沒察覺。
“怎麽，受委屈了？什麽事，可以跟我說。”虞黎低聲說了句，葉知蕁回神看向虞黎，眸子裏還殘留著剛才回憶時的情緒。
低落，沮喪，傷心。
虞黎還在想，假如alpha開口，她便立刻將事情處理了。
只是看著葉知蕁的眼神，看她動著嘴唇，沒有說話，虞黎改主意了。
算了，她硬氣不求自己幫忙，就算了，她幫忙處理了，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。
“沒關系，只是一件小事。鑒定師能分辨真假珠寶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虞黎低聲說，伸手捏了下葉知蕁的臉頰。
“姐姐，你覺得我是真珠寶嗎？”葉知蕁悶聲問。
“勉強算是，若是再打磨打磨，可能品相會更好。”虞黎說。
“姐姐，做攝影師，是正當工作，是可以養活自己的。”葉知蕁又說，似是自說自話，又似是在對虞黎說。
“當然。工作上我是很嚴格的，你拍攝的風格，剪輯的創意，都不錯。不用為一時的困難沮喪。我會幫你處理那個人的。”虞黎說。
葉知蕁頓了頓，從自己的思維中跳出。
剛才兩人想的不是一件事，但好像也沒問題。
虞黎看起來就是公事公辦，大公無私的。
更何況和她也不算私情吧？
虞黎不至於因公徇私。
聽虞黎說的，葉知蕁知道她是已經知道
了，所以特意在中午提前回來嗎？
看著眼前的虞黎，葉知蕁感覺她的神色溫柔，斂了銳利，眸子裏有關切。
心裏升起不一樣的想法，想要抱一抱虞黎，和信息素無關。
“謝謝姐姐，其實我有辦法處理。”葉知蕁看向虞黎說。
“哦？什麽辦法？”虞黎問。
“我給他打個電話錄音，讓他自己承認他冒名頂替，再發到公司群裏，發給姐姐的助理轉給姐姐。”葉知蕁說，假裝不認識虞黎模式為自己翻案。
“不自證，讓他證明，出點是可以，前提是你得讓他承認。你試試。”虞黎說。
Alpha說自己可以處理，虞黎就讓她試試。
總之有她兜底。
“我現在打電話問他。我，去陽臺打電話。”葉知蕁說，看了眼虞黎又補充了句。
當虞黎的面打，她有些難為情。
葉知蕁說做就做，拿了手機到外面陽臺撥了老張的電話。
“餵，小葉啊，我正要跟你說呢，這次虞氏那邊請我去做負責人做另外的項目，你繼續跟著我做吧。我這邊的攝影助理可是給你空著的。”電話那頭老張帶著笑意說。
仿佛之前頂替的事不值一提。
“張老師，成片裏有一半是我之前拍攝的，張老師沒提我的名字。我還怎麽敢做張老師的攝影師助理。你要是在公司內部承認了，把我該得的還給我，我便不追究了，否則，我就去虞氏那邊找人告訴他們真相。”葉知蕁說。
“小葉，沒證據可不要亂說。你剛出社會，不知道規則，你這樣胡言亂語，以後可是找不到工作了，誰還敢帶你？年輕人要學會踏實，不要好高騖遠。”老張那邊變了語氣說。
葉知蕁聽著這人說話，就知道他圓滑的很，不承認還要威脅她。
“誰說我沒有證據？有個姐姐加了我微信，在正片鏡頭裏有她，那個時候她看到是我拍的。那個姐姐可以給我作證，你是等她告訴虞氏的董事長，還是你在公司內承認了？”葉知蕁又道。
“你……”老張那邊語塞，想了下，葉知蕁在虞氏大樓那邊的確挺受歡迎的，不過葉知蕁都拒絕了，難道說偷偷加了誰？
“小葉，我之前帶過不少項目，業內也認識很多人，以後我作為你的領路人，人脈自然會給你的，你又何必鬧的這麽僵？這次你拍的是多，但你的身份是助理，我才是掌機。你要分清楚了。那麽多鏡頭，你能每個都有證明？”老張換了語氣，給葉知蕁分析利弊。
之後他還想要葉知蕁繼續幫忙拍攝的，所以並沒有翻臉。
葉知蕁聽這內容算是差不多承認了，又跟了幾句，讓他繼續多承認幾次。
等掛斷電話，老張松口氣，自覺震懾到了沒畢業的小年輕，結果沒多久群裏叮的響了下。
卻是葉知蕁將剛才的錄音發在了群裏。
群裏炸了，老張也炸了。
【最近不景氣的很，這個項目對我們很重要】
【剛接到項目就曝出醜聞，人家虞氏還願意和我們合作嗎？】
可能是見慣了某些事，沒驚訝多久，那些人愁的不是怎麽澄清錯誤，而是怕丟了生意。
很可能的走向，是公司安撫她，捂住這件事吧。
葉知蕁皺眉看時，感覺到冰涼的手指捏在自己臉上。
“我不知道你還加了公司裏誰的微信？”虞黎的聲音傳來。
“沒有，沒有，是嚇唬他的。”葉知蕁趕緊說道，顯得有些慌亂。
葉知蕁跑到陽臺來打電話，不過虞黎還是特意聽了下。
雖然小孩處理的不是很完美，但是也算是靠自己的辦法拿到了一些證據。
還不錯。
不是傻乎乎的，只知道傷心。
“行了，你做的已經不錯了，剩下的事我處理吧。吃飯去。”虞黎說，也不追究了。
葉知蕁跟著虞黎出去吃飯。
葉知蕁不知道虞黎什麽時候做的處理，等她和虞黎吃完飯時，群裏已經變天了。
老張被踢出群聊。
一群人在譴責老張。
【老張就是老油條，混子，在公司久了，就喜歡欺負年輕人，這種事不是他第一次做了】
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，開除的好！】
【聽說虞大美人的助理發現的，虞大美人還問過他，是不是他拍的，他說是他拍的，結果監控裏顯示，他在旁邊端著茶杯喝茶呢】
【直接告到總監那裏，處理速度就是快，真是活該】
葉知蕁看了眼群消息，有些咋舌。
虞黎親自出馬，根本不需要多少證據。
“開除原因上寫明這個汙點，以後他都別想在這個圈子裏混了。”虞黎的聲音傳來，葉知蕁擡頭看虞黎，楞住了。
只是開除，葉知蕁沒想到會是“封殺”。
“會不會覺得我處理的有些嚴重了？他現在頂替你，之後為了圓這個謊，就還需要你幫忙，你不願意，他就會威逼你，甚至不惜使用手段。如果你強硬一些離開了，這樣的人可能會想法設法再詆毀你，讓你說出的話都像是笑話。你不毀了他，他就會毀了你。不用想那麽多，他既然做了，就要承擔後果。”
虞黎又說。
欺負人欺負到了小孩頭上，她還會善了嗎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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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那頭是之前同組的老張,他帶著笑音，語氣很和善。
葉知蕁有些莫名其妙，還是應了幾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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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字裏沒有她，但是用的素材裏有一半左右都是她拍的。
【這次大家辛苦了，成品已提交，制作團隊有獎金,成功後獎金翻倍。】
【剛得到消息,虞氏的董事長要見老張，覺得他拍的那幾段不錯。】
【我去，老張走了什麽運,被大美人接見了！！】
【何止,大美人說要老張組隊做負責人，拍攝後面的產品秀,直接對接大美人。】
【抱老張大腿】
【抱老張大腿】
……
葉知蕁是在維港苑做完飯後打開手機看群消息的,那時候群裏的消息已經很多了。
葉知蕁看到那些消息一時楞住。
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。
她很開心虞黎覺得她拍的那些挺好的,但是那個看上去和氣的很，說話做事一直笑瞇瞇的同組老張，竟然是這樣的人，把她拍的直接歸到自己名下。
葉知蕁捏住手機皺眉。
之前用的設備是公司給老張配的，作為實習生,葉知蕁是以助理身份去的，用的設備也是那臺設備。
所以那些東西是誰拍的，很難拿出具體的證據。
是的，她也可以跟虞黎直接說。
或許可以調虞氏的監控來校對各個場景是誰在拍攝。
或者說，唯一出現虞黎的畫面，虞黎可以作證。
這幾種方式都牽扯到了虞黎，需要虞黎的幫忙。
葉知蕁不想麻煩虞黎。
那就得自己想辦法。
葉知蕁頓了頓準備給老張打個電話時，手機響了起來。
葉知蕁看到來電人，猶豫了下接了電話。
“阿蕁，我剛從項目裏出來，就聽到個消息。聽說你分手了，你女朋友把你踹了投奔到富二代的懷抱了。早就跟你說過，人是社會性動物，愛情是物質的，你不信，現在連女朋友都保不住。”
這個聲音帶著一點愉悅，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。
“沒事掛了！”葉知蕁神色冷淡的說。
“等等，我說真的，要我幫忙嗎？你開個口，我過去幫你搶女朋友。”那聲音又說道。
“不勞費心。掛了。”葉知蕁不為所動，說了句果斷掛了電話。
剛掛斷，那邊又打了過來。
葉知蕁知道短時間是消停不了的，便操作手機將那號碼給拉黑了。
這個電話讓葉知蕁一時沒有心情
再給老張打電話，坐在客廳裏發呆。
虞黎推門進來時，葉知蕁也沒聽到。
虞黎中午一般不回來的。
只是今天上午發生了點事。
虞黎看過送來的宣傳短片後，看出那幾個片段是葉知蕁拍攝的，所有才讓負責人去叫葉知蕁過來的。
她的確是覺得挺不錯的。
又看了葉知蕁自己剪輯，加了她想法的短片，心裏挺高興的。
就像是知道自家小孩考了個好成績一樣。
想將人叫來表揚下，代表官方給點獎勵。
誰知道，很掃興的，來的不是葉知蕁，是個笑面虎中年人。
看起來圓滑世故。
他說那些都是他拍的。
虞黎沒有當場揭穿，讓他帶組負責再拍一版。
虞黎吩咐完推了後面的事，坐車回維港苑了。
來看看葉知蕁。
從外面進來，虞黎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的葉知蕁。
手裏捏著手機，眼眸垂下，看起來有些失落的樣子，一副清純大學生“被社會毒打”的情形。
這讓虞黎感覺她可以處理，卻留給葉知蕁認識人性黑暗面，是不是有點過了？
畢竟不是人人都如她一樣，早早的就開始直面那些暗黑的。
虞黎換了鞋走到了葉知蕁跟前。
看著alpha身上圍裙還沒解，手機被攥緊，指尖在用力，整個人失魂了一般，連她靠近都沒察覺。
“怎麽，受委屈了？什麽事，可以跟我說。”虞黎低聲說了句，葉知蕁回神看向虞黎，眸子裏還殘留著剛才回憶時的情緒。
低落，沮喪，傷心。
虞黎還在想，假如alpha開口，她便立刻將事情處理了。
只是看著葉知蕁的眼神，看她動著嘴唇，沒有說話，虞黎改主意了。
算了，她硬氣不求自己幫忙，就算了，她幫忙處理了，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。
“沒關系，只是一件小事。鑒定師能分辨真假珠寶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虞黎低聲說，伸手捏了下葉知蕁的臉頰。
“姐姐，你覺得我是真珠寶嗎？”葉知蕁悶聲問。
“勉強算是，若是再打磨打磨，可能品相會更好。”虞黎說。
“姐姐，做攝影師，是正當工作，是可以養活自己的。”葉知蕁又說，似是自說自話，又似是在對虞黎說。
“當然。工作上我是很嚴格的，你拍攝的風格，剪輯的創意，都不錯。不用為一時的困難沮喪。我會幫你處理那個人的。”虞黎說。
葉知蕁頓了頓，從自己的思維中跳出。
剛才兩人想的不是一件事，但好像也沒問題。
虞黎看起來就是公事公辦，大公無私的。
更何況和她也不算私情吧？
虞黎不至於因公徇私。
聽虞黎說的，葉知蕁知道她是已經知道
了，所以特意在中午提前回來嗎？
看著眼前的虞黎，葉知蕁感覺她的神色溫柔，斂了銳利，眸子裏有關切。
心裏升起不一樣的想法，想要抱一抱虞黎，和信息素無關。
“謝謝姐姐，其實我有辦法處理。”葉知蕁看向虞黎說。
“哦？什麽辦法？”虞黎問。
“我給他打個電話錄音，讓他自己承認他冒名頂替，再發到公司群裏，發給姐姐的助理轉給姐姐。”葉知蕁說，假裝不認識虞黎模式為自己翻案。
“不自證，讓他證明，出點是可以，前提是你得讓他承認。你試試。”虞黎說。
Alpha說自己可以處理，虞黎就讓她試試。
總之有她兜底。
“我現在打電話問他。我，去陽臺打電話。”葉知蕁說，看了眼虞黎又補充了句。
當虞黎的面打，她有些難為情。
葉知蕁說做就做，拿了手機到外面陽臺撥了老張的電話。
“餵，小葉啊，我正要跟你說呢，這次虞氏那邊請我去做負責人做另外的項目，你繼續跟著我做吧。我這邊的攝影助理可是給你空著的。”電話那頭老張帶著笑意說。
仿佛之前頂替的事不值一提。
“張老師，成片裏有一半是我之前拍攝的，張老師沒提我的名字。我還怎麽敢做張老師的攝影師助理。你要是在公司內部承認了，把我該得的還給我，我便不追究了，否則，我就去虞氏那邊找人告訴他們真相。”葉知蕁說。
“小葉，沒證據可不要亂說。你剛出社會，不知道規則，你這樣胡言亂語，以後可是找不到工作了，誰還敢帶你？年輕人要學會踏實，不要好高騖遠。”老張那邊變了語氣說。
葉知蕁聽著這人說話，就知道他圓滑的很，不承認還要威脅她。
“誰說我沒有證據？有個姐姐加了我微信，在正片鏡頭裏有她，那個時候她看到是我拍的。那個姐姐可以給我作證，你是等她告訴虞氏的董事長，還是你在公司內承認了？”葉知蕁又道。
“你……”老張那邊語塞，想了下，葉知蕁在虞氏大樓那邊的確挺受歡迎的，不過葉知蕁都拒絕了，難道說偷偷加了誰？
“小葉，我之前帶過不少項目，業內也認識很多人，以後我作為你的領路人，人脈自然會給你的，你又何必鬧的這麽僵？這次你拍的是多，但你的身份是助理，我才是掌機。你要分清楚了。那麽多鏡頭，你能每個都有證明？”老張換了語氣，給葉知蕁分析利弊。
之後他還想要葉知蕁繼續幫忙拍攝的，所以並沒有翻臉。
葉知蕁聽這內容算是差不多承認了，又跟了幾句，讓他繼續多承認幾次。
等掛斷電話，老張松口氣，自覺震懾到了沒畢業的小年輕，結果沒多久群裏叮的響了下。
卻是葉知蕁將剛才的錄音發在了群裏。
群裏炸了，老張也炸了。
【最近不景氣的很，這個項目對我們很重要】
【剛接到項目就曝出醜聞，人家虞氏還願意和我們合作嗎？】
可能是見慣了某些事，沒驚訝多久，那些人愁的不是怎麽澄清錯誤，而是怕丟了生意。
很可能的走向，是公司安撫她，捂住這件事吧。
葉知蕁皺眉看時，感覺到冰涼的手指捏在自己臉上。
“我不知道你還加了公司裏誰的微信？”虞黎的聲音傳來。
“沒有，沒有，是嚇唬他的。”葉知蕁趕緊說道，顯得有些慌亂。
葉知蕁跑到陽臺來打電話，不過虞黎還是特意聽了下。
雖然小孩處理的不是很完美，但是也算是靠自己的辦法拿到了一些證據。
還不錯。
不是傻乎乎的，只知道傷心。
“行了，你做的已經不錯了，剩下的事我處理吧。吃飯去。”虞黎說，也不追究了。
葉知蕁跟著虞黎出去吃飯。
葉知蕁不知道虞黎什麽時候做的處理，等她和虞黎吃完飯時，群裏已經變天了。
老張被踢出群聊。
一群人在譴責老張。
【老張就是老油條，混子，在公司久了，就喜歡欺負年輕人，這種事不是他第一次做了】
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，開除的好！】
【聽說虞大美人的助理發現的，虞大美人還問過他，是不是他拍的，他說是他拍的，結果監控裏顯示，他在旁邊端著茶杯喝茶呢】
【直接告到總監那裏，處理速度就是快，真是活該】
葉知蕁看了眼群消息，有些咋舌。
虞黎親自出馬，根本不需要多少證據。
“開除原因上寫明這個汙點，以後他都別想在這個圈子裏混了。”虞黎的聲音傳來，葉知蕁擡頭看虞黎，楞住了。
只是開除，葉知蕁沒想到會是“封殺”。
“會不會覺得我處理的有些嚴重了？他現在頂替你，之後為了圓這個謊，就還需要你幫忙，你不願意，他就會威逼你，甚至不惜使用手段。如果你強硬一些離開了，這樣的人可能會想法設法再詆毀你，讓你說出的話都像是笑話。你不毀了他，他就會毀了你。不用想那麽多，他既然做了，就要承擔後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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